论用药标病攻击,宜生料者,以气全力强;本病服饵,宜制炼调剂大成,病在元气,宜醇淡。若如俗工所云,使病者畏不敢服,因循生变,致轻者重,重者死,夫谁之咎与抑、知汗、吐、下三法,用之诚当,其证无不立时取效,后之业医者,又安可只言汗下两法,而置吐法于不用,致使古法沦亡也耶!程知曰:此言服栀子亦有禁忌也。
若脉和,其人大烦,目重脸,内际黄者,此欲解也。伤寒表不解,则麻黄可以发;中风表不解,则桂枝可以散。
今头不痛,项不强,是桂枝证不悉具也。观此,则可知石膏乃中风伤寒之要药,故得麻桂而有青龙之名,得知草而有白虎之号也。
若不云如柔痉,恐医人认以为太阳经风寒之邪未解,反疑其当用发汗之药。伤寒服汤药,下利不止,心下痞□,服泻心汤已,复以他药下之,利不止,医以理中与之,利益甚;理中者,理中焦,此利在下焦,赤石脂禹余粮汤主之,复利不止者,伤寒服汤药,下利不止,心中痞□者,误下之所致也。
夫治病者,当知标本。 且论中有脉促胸满,汗出恶寒之证,用桂枝去芍药加附子汤主之,去芍药者、为胸满也。
以通章大义观之,王公何尝道人参不补阴也?未经汗吐下之烦多属热,谓之热烦;已经汗吐下之烦多属虚,谓之虚烦。